“弘揚蘇區(qū)精神?尋找紅色足跡”獲獎作品(一)
| 2016-12-06 15:48:54??來源: 責任編輯:浦城新聞網(wǎng) 我來說兩句 |
分享到:
|
為紀念中國共產(chǎn)黨成立95周年和紅軍長征勝利80周年,繼承和發(fā)揚黨的優(yōu)良傳統(tǒng),深入挖掘我縣紅色文化資源,大力弘揚紅色文化精神,用紅色文化故事教育人、鼓舞人。我縣組織開展了“弘揚蘇區(qū)精神·尋找紅色足跡”的故事創(chuàng)作大賽和講故事比賽活動。特此選刊故事創(chuàng)作大賽優(yōu)秀獲獎作品。 ? ? 一等獎? “獨眼”醫(yī)生的故事??? 季 焱 匡山腳下的雙同村,流傳著一個“獨眼醫(yī)生”的故事。這個醫(yī)生雖然年紀輕輕,卻醫(yī)術精湛,她的名字叫葉盛如。 1935年的春天,匡山深處,粟裕領導的一支紅軍北上抗日先遣游擊隊在這里駐營、練兵。一天夜晚,閃電劃破匡山的夜空,頓時,傾盆大雨瓢潑而下。葉醫(yī)生剛剛準備躺下休息,突然,聽到急促的敲門聲:“葉醫(yī)生,葉醫(yī)生,快開門,快開門!” “怎么了?發(fā)生什么事?” “快,救救我的戰(zhàn)友,他,他,受傷了,血流不止。” 聽到這,她二話沒說背上藥箱就跟隨他出門了。 “走,趕緊走山路,我們翻山去救人。”葉醫(yī)生說。 “走山路?可是那路…” “救人要緊,快。”?? ?匡山崎嶇不平的山路雜草叢生、泥濘不堪,葉醫(yī)生努力地邁著腳步疾走,走在半山腰時,腳下一滑,重重的摔了一跤,路邊的荊棘深深地刺進右眼,刺骨鉆心的疼痛讓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右眼,鮮血順著她的指縫流了下來,然而,一想到受傷的戰(zhàn)士,她還是忍著劇痛站起來,艱難地往前走。 終于到達營地,雨水、血水浸染了她的衣服。“葉醫(yī)生,你的眼睛受傷了?” “別管我,趕緊帶我給傷員看病。” 看到戰(zhàn)士胸前的鮮血汩汩地流。葉醫(yī)生麻利地忙碌起來:消毒、止血、取彈片……大約一頓飯的功夫,終于完成了手術。這時她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氣癱倒在地上,戰(zhàn)士慌忙扶起她。“沒關系,別管我。”她非常吃力地為自己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,就躺下休息了。? 第二天,她從劇烈的疼痛中醒來,但她顧不上這些,來到受傷的戰(zhàn)士床前,仔細查看傷口,緊接著為戰(zhàn)士熬藥、喂藥,而她卻高燒不退,她深知自己受傷的眼睛已引發(fā)感染,急需消炎。當葉醫(yī)生走到藥箱前,打開藥箱發(fā)現(xiàn)里面只剩下三包消炎藥,要知道在當時消炎藥是何等金貴! 一個月前,山下白軍就封鎖道路,每一件上山的物品,白軍都要盤查。葉醫(yī)生找來一根當?shù)卮迕裉舨竦闹窀停_,把藥藏在里面。上山時,白軍攔住她:“你是干什么的,你挑的是什么東西?”“我是這里的村民,剛下山買點油鹽。”“快、快、快把袋子打開檢查”,白軍翻來覆去的找了半天沒也有收獲,便不耐煩的說:“走、走、快走。”她拿起竹竿,正準備走的時候,“站住,回來!”白軍厲聲道。葉醫(yī)生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淡定地往回走,白軍在她渾身上下搜了一遍,才放她走。想到這藥的來之不易,葉醫(yī)生決定放棄救治自己的眼睛,果斷把最后的三包藥留給受傷的戰(zhàn)士。 在她的精心護理照料下的,傷員臉色紅潤了,身子也一天天好起來,戰(zhàn)士康復歸隊了,而她的右眼卻因沒有得到及時治療,完全失明了。??? 從此,年輕的葉醫(yī)生就成了“獨眼”醫(yī)生。她雖然失去了右眼,但從沒有耽誤為游擊隊員和村民們看病。小時候我只知道她是個“獨眼”,原來獨眼背后還有這樣一段感人的故事。 ? 二等獎? 徐特派智取橋頭堡?? 祝新福 1927年初冬的一個凌晨,霞光熹微,山風習習,一群身背大刀的漢子箭一般的穿過樹林,直奔岱后橋頭堡。他們便是特派員徐履俊率領的楓溪岱后游擊隊,要智取民團駐守的橋頭堡。 岱后橋頭堡的獨木橋,是通向山中的唯一通道。為了封鎖游擊隊,扼殺中共岱后黨支部,浦城民團派一個班駐守在這里。這些被老百姓稱作黑狗子的民團,在橋頭堡筑起了工事,蓋起了炮樓。他們白天在橋邊盤查,晚上就縮進炮樓用火力封鎖。隊長茍富貴更是狂妄:“雁過留聲,兔過拔……拔毛,徐履俊來了也要挨三……三……三刀。” 趁著朦朧的天氣,一個游擊隊員悄悄地摸過獨木橋,把兩團東西掛在炮樓的門口。 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炮樓上的民團哨兵被游擊隊員的鳥銃打中了,捂著臉哇哇大叫:“游擊隊來了,游擊隊來了。” 茍富貴一骨碌爬了起來,用腳亂踢,“當兵吃皇糧,給老……老子起……起來,守……守……守著橋頭。” 一陣忙亂之后,黑狗子端著槍一窩蜂似的往外沖,只見河對岸一溜十幾條槍對著炮樓劈劈啪啪。一陣槍響過后,黑狗子抱頭鼠竄,個個往回縮。趁黑狗子還沒來得及關門,兩個頭戴斗笠、臉蒙毛巾的游擊隊員沖過獨木橋。 “廢物,一群廢……廢物。”茍富貴大罵。 “游擊隊人多,黑壓壓的一片。” “一溜幾十條槍。”黑狗子哭喪著臉紛紛說道。 “當我是傻……傻子啊。”茍富貴一把推開窗子,“他們就……就幾根鳥銃,有本事叫他們朝我……我打。”話音未落,只見河對岸徐特派手中木殼槍一揮,“啪”地就是一槍。茍富貴一下子跳了起來:“打中屁股了,打中我屁股了!”這時,他舌頭不卷,話也利落了。 “隊長,他打的是你頭。”有個黑狗子小心提醒道。 “你知道個屁,這是人家徐特派打的,子彈是會……會飛的。” 說時遲那時快,沖到炮樓下的游擊隊員點起了野辣椒樹。劈劈啪啪的槍聲、嗆人的辣椒氣味,再加上會飛的子彈,炮樓里很快就伸出了白旗。 陽光普照,鳥兒歡唱,游擊隊員背著繳獲的長槍,押著一群黑狗子往山里走。 一個黑狗子奇怪地問:“你們自個兒的槍怎么不要了?” 旁邊的游擊隊員揚揚手中的木棍,“打民團還要用槍?” “木頭怎么會有槍聲呢?” “鞭炮啊。” 茍富貴也涎著臉問:“那會飛的子彈呢?” 走在前面的徐特派揮揮手中的木頭手槍:“小黃蜂蜇的。” “哈哈哈……”林中傳來隊員們爽朗的笑聲。 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。游擊隊智取橋頭堡打破了敵人的封鎖,打擊了敵人的囂張氣焰,又加強了根據(jù)地的武裝力量。從此,游擊戰(zhàn)如雨后春筍般地開展起來,遍及浦城的村村落落。 |
相關閱讀:
![]() |
![]() |
打印 | 收藏 | 發(fā)給好友 【字號 大 中 小】 |




